到了以濛又长又卷的睫毛上。
“下雪了。”她说。
电话里的那人说,“就要过年了,新年我们到温哥华去。”
以濛怔了怔,那人继续说,“你的祁姑姑要见你,年终考结束,我们就过去。”
在一边扎头发的手指微微顿了顿,这绝对不年终考试还要让以濛担忧。
远在温哥华的祁涵以濛是听过的,小时候也有过匆匆一次的家宴上的会面,但是现如今隔了将近十多年,她已经想象不出祁涵姑姑的样子了。
在祁家,不同于她的父亲,祁涵才是祁邵珩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姐。
本想着一场虚假的隐婚,从没想过让任何知晓的以濛在听到祁邵珩说得这话后失神了很久。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没答应,只沉默。
曾经协商好的关系不透露给任何人,却完全和当初不同了。
通话结束前一秒,祁邵珩对她说,“希望阿濛年终考顺利。”
这句话,才让以濛瞬间清醒过来,马上她就是要考试的人了,不能为这件事失去自己太多的注意力。
中午时分,换好了表演服,穿好芭蕾舞蹈鞋,当看着考生们一个个进入礼堂,看着舞台下方坐着校内的无数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