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祁太太被上司像抱孩子似的用风衣紧紧地裹着揽在怀里,祁太太伏在抱着她的人的肩膀上恼羞成怒地不安分得挣扎。
这一刻,于灏突然意识到祁太太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个不论什么时候都冷静到极致的女子;那个面对上司绯闻怡然大度识大体的祁太太;那个在宜庄书房静心提气,执笔山水的祁家三小姐;这么多了不起的形象,却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于灏的幻觉。
迎着路灯看到她的嗔恼,尤其是抱着她的男人满目的纵容和*溺,让此时没了冷言的祁三小姐也没了终日隐忍的祁太太,在抱着她的男人怀里她只是苏以濛,是个会恼会笑的小女孩儿。
被祁邵珩在城霖大剧院中威胁后又被他裹在风衣里强制抱到了车上,如此霸道恶劣让以濛被他这土匪的行径逼哭了。
上了车就吩咐于灏锁了车,是怕她逃跑?
以濛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一个个未接电话,一条条未读短信全是来自于她的导师和同学的,责备追问的都是她的公然弃演。
坐在她身边的人夺走了她的手机,一边“体贴”得一条条给她删短信,一边说道,“不演就不演了,哪那么多苛责抱怨,这烦心的短消息阿濛不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