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看着落在她肩头的浅灰色的商务西装上,沾染了她身上的泥污和血迹,可惜了。
手指攥紧披在她身上的大衣,以濛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重新拾起刚才被祁邵珩换下来的外套,祁邵珩眼眸沉郁,暗黑的看不到底,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撑在下巴处冷眼看着他向来淡静的妻子脸色苍白的翻着自己帮她换下来的外衣,那只受伤的手翻了又翻,找了又找,像是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脸色越来越阴郁,眼神晦暗不清。
“阿濛。”趁她不防备的时候,他突然叫她,吓了她一跳,手里的外套掉在车内,故意的。
祁邵珩拉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突然一扫刚才的满脸阴霾,他对她从来都是微笑着的,“你在找什么呢?”
“没什么。”侧过脸,她不说话了。扭头看着车窗外,以濛怔怔地看着她刚才摔倒的地方,那封白色的信就那么安然地躺在那儿。
应该是刚才掉出来的。
不能下去捡,绝对不可以。她这么告诉自己。
雨越下越大,那封用钢笔写的信怕是已经淋雨淋透了吧。
车内的温度很高,玻璃上起来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就要看不清楚了,伸手她想要将雾气擦掉去看,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