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胃口。
她没胃口,祁邵珩也吃得不多,从他接了她回来,两个人说话都一直很少。
哎,不想了。
推门进去卧室,热牛奶放在一边,没有看到以濛,直到进了浴室却见她正在温水。
三步两步过去,他斥责她,“手上刚上了云南白药,谁让你这么沾水的。”
“晚上,我想洗......”
“为什么不和我说?”他无奈,走过去抱她直接坐在了盥洗池上,又是这让她尴尬地地方,她窘迫。
“坐好了,不许动来动去的,再乱动就把你卖了。”
“......”
用训斥幼童的话训斥她,见她张嘴要说话,祁邵珩挽起袖子,睥睨着她,“别说不用,我不想听。”
嘴唇动了动,以濛听他的话,不说了。
温热的毛巾浸润了水,熟练的拿起来给她擦脸,擦手,温热的毛巾可以驱走体内的严寒,也可以驱走内心所有过往的感伤。
“阿濛。”他叫她,以濛没有发现给她擦拭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有一块很深的淤青,今天下午简赫说找不到她了,他急的手背直接撞到了钢化装饰的桌角。
毛巾浸湿了一次又一次,给她擦了脸、手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