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长命锁你戴着就好。”
“这可是幼童戴的。”她一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不合适。
祁邵珩摇头,说,“长命锁是母亲给孩子带的,所以你戴着。”
有了他们的孩子,再让他孩子的母亲亲自戴在孩子的身上。
长命锁,只有母亲亲手戴上的祝福,才是最好的一世保佑。
拿起梳妆台上的檀木梳,祁邵珩帮他的妻子梳头,这一头乌黑浓密的发总是让他爱不释手,一边帮以濛梳头,一边看着镜子里映照出两人一坐一站相互偎依的模样,这样的和谐融洽举案齐眉的夫妻,让祁邵珩似乎产生了一种幻觉。
午后,他有些怔怔地问镜子里的他的妻子,“阿濛,我们是不是这样过了很久了?”
见他出神,以濛却笑着回答他,“是啊,很久了。”
时光静好,有你,就够了。
——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吧,永远如此吧,阿濛。
这句话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以濛却看得出祁邵珩有心事,直到深夜来临,他看着她换了睡衣,久久盯着她脖颈上的长命锁出神。
“怎么了?”
以濛问。
他过去抱她,俯下身将她轻压在牀上道,“阿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