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任他索取。
如此的她,更会让他觉得恼怒,“阿濛,看着我。”
他叫她,强制命令她睁开眼睛。
别过头,不看他,以濛哑着嗓子喘息,她说,“祁邵珩,现在,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不能再如此......”
她没有带避孕药。
“不能给我生孩子,那你想给谁生?”
他问她,眼神里涌动的冰寒,让她简直快要冻结。
他的嘴里说出这样残忍的话,让她的心莫名的一疼,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阿濛,你不能总在我的牀上想着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
“没有,我没有。”以濛红了眼眶,被他折腾的开始掉眼泪,不是哭,是掉眼泪,面无表情的掉眼泪,泪水是冰凉的,但是内心的纠痛让她难以抗拒。
“阿濛你要明白,谁才是你的丈夫。”她的泪,掉在他的指腹上,灼烧的他压抑的厉害。“宁之诺再好,也只能是别人的丈夫。”语调冰寒,明明是深陷情.欲中的人,眼神犀利的让以濛不想看他。
“不要说之诺......”
过去的就过去,她不希望过去横亘在现在的他们之间。
可是,祁邵珩听她说‘之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