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约了。
他昏迷的数月里,安琳被忿忿的怒意驱使,一怒之下道出了一些她答应隐瞒的实情。
在静安医院的病房里,安琳说出这些后,看到如此面无表情的苏以濛,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她厌恶苏以濛的不动容。
却忘记了,苏以濛也同样在受着折磨,自闭症的人,哭不出来,笑不出来,被安琳如此刺激无非是在她的心脏上一把一把地捅刀子。
以濛不是不难过,不是不想倾诉,她是缺失了这种叫做倾诉的能力。所有的压抑和愤懑都积压在心底,她的情绪已经到了面临崩溃的边缘。
2015年4月3日,晚上六点,祁向珊下班回答公寓的住所,却没有发现以濛的身影,手里的女士皮包扔到地上就给向玲打电话。
“向玲,以濛呢?”
值班的祁向玲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对,反问回去,“以濛现在还没有回去?”
“祁向玲,我让你看着她,她人呢?”祁向珊现在的情绪很糟糕。
“向珊,依着三妹的性格,她不会让人跟着她的,还有她理智很清晰,你不用过度担心。”
“那她现在去哪儿了?”
向玲想了想,咬着唇对着听筒另一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