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初被强迫结婚时候的挣扎,她的手没有用上一丝气力,她似乎在犹豫,甚至不想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而随着她的名字的三个字落在白净的纸页上,仿佛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她没有想到祁邵珩会这样分割他的财产,那些和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的财产,如果说曾经她还能强迫自己相信她和祁邵珩只是因为利益的契约婚姻,那她现在用这个勉强至极的理由也说服不了自己了。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她和他的名字。
她常说,“祁邵珩你不要再自欺欺人。”
可现在,自欺欺人到底是谁?
《申请离婚登记声明书》摆在她的面前,以濛不论如何都无法劝说自己在自己的姓名上按上手印。
“既然对财产分割两位没有丝毫争议,那么子女的抚养权问题......”
想到淼淼,祁邵珩说,“我们没有孩子不涉及这项问题。”转过头,祁邵珩说,“至于淼淼,即便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可以支付她从幼年到成年的所有生活和学习上的开销。”
工作人员的眼神更加看不明白,下班时间已经到了,但是因为这项最过怪异的离婚,吸引了很多值班工作人员诧异的目光。
他们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