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情况,通常出现在她出神的时候。
心里没鬼,又怎么会被吓到?
以濛受惊吓,多半不是因为他突然唤她的名,而是,她每每揣测他的心思总会被他提名,就像是被当场抓现行一样,下意识的惊惧。
连地上的毛巾的来不及捡,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听浴室的门关上,祁邵珩转过头,望着消失在他背后的人,视线掠过地上的毛巾,似笑非笑。
站起身,祁邵珩捡起了地毯上的毛巾,“孩子心性,冒失鬼。”
有些东西,时间也没有办法改变。
浴室里,温热的水从以濛的头顶倾泻而下,如果理智能够维持她和祁邵珩相处的短暂冷静,她最怕的就是和他长时间的相处。
离婚本来是她无比坚定的事情,可经过下午在民政局的所有过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内心鲜少的动摇。
做过决定,从来不会后悔的人,仅仅一个下午就开始对自己产生质疑,祁邵珩比她想象中的对她的影响还要大。
洗了澡,裹着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滴着水,酒店里简易的梳子随意轻梳,长发就开始掉落。
那药,是绝对不能再吃了。
内心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