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途中,祁邵珩一直没有挂断电话。
直到听到像是有房门被撞开的声响,随后听到法国管家对祁邵珩说道,“先生,很抱歉,太太似乎是病了,她现在正在发烧。”
“NomdeDieu,(该死!)”下意识低咒出一句法语,祁邵珩扶额,无奈道,“找医生过去!”
“是。”
现在他正处于普罗旺斯市区北部,以濛在市郊区南部,驱车过去,一时半刻到不了,通话却没有一分一秒的挂断。
“先生,女医师说您不用过于担心,太太的发烧不是她服用药剂的副作用导致的,她只是花粉过敏有些重。”
“花粉过敏?”
阿濛是爱花之人,怎么可能会花粉过敏?
“普罗旺斯每到五月花粉传播加速,医生让我转告您会轻微花粉过敏是正常反应,过敏一次后,适应环境,就不会再出现类似的状况。”
*
深夜。
祁邵珩匆匆而来,法国管家出门迎接。
一边向客厅走,管家一边说,“先生,太太已经睡着了。”
上楼,将卧室门推开,祁邵珩伸手探了探牀上人的额头温度,不是很烫,已经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