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普罗旺斯的花海艾克斯暂居沿海佛雷瑞斯,花粉过敏的迹象有所好转,不再持续低烧。晚上睡得很安稳,没有被梦魇困扰。
只期望,今天也可以如此安然度过。
......
将手里的蓝色签字笔放下,祁邵珩将书桌上的日记本合上了。那本笔记本里有一叶枫叶做成的红书签,在曾经的宜庄是用来给以濛压书页用的,后来,以濛消失的两年,祁邵珩一直给他的妻子保存着这枚枫叶书签。
祁邵珩继续向前走,将卧室门推开,牀上没有人让他内心一紧,再看站在窗前的人才放下心来。
“在看什么?”
站在她的身边,将窗帘挽起来,使她看窗外的景色看得更清楚。
“海鸥。”她侧过脸,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眉眼间有少见的笑意。
不得不说,不论过了多久,以濛的笑依旧让人觉得惊艳。
也许是一直笑得太少的原因,她笑一笑让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暖了很多。
“一直以来,阿濛就很喜欢这样飞来飞去的东西。”
他伸手挽窗帘,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以濛质疑祁先生说得话,“什么叫飞来飞去的东西,分明就是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