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不客气。”看着走到室内的小吧台前端起草莓汁浅啜的人,祁邵珩露出满意的笑容,还好,懂得喝果汁,很自觉。
转头,他继续和陆辉道,“她说您讲的课好,就是实话,要知道,她从不轻易夸人的。”
陆辉对于小祁太太是自己学生这件事还是惊异的很,怪不得简赫说是小女孩儿,看来这确实是事实。
以濛端起草莓汁浅啜了一口,刚想继续喝,低头的瞬间而后觉察到了不对劲。
伸手,在她的发顶探了又探,直到摸到柔软的花瓣触感,她有些无奈。将头上的山茶花小花环取下来,拿在手里,走到祁邵珩身边问,“祁先生,我们可以不玩儿这个游戏吗?”
黑子进攻吃了对方一子,祁邵珩温言道,“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但是,我不觉得把它戴在头上是一个好主意。”
“很美。”手里的‘兵’握在手里,祁邵珩想了想说,“就像是小花仙子。”
对于祁先生不经意间信口拈来的赞美‘情话’,以濛听得很多已经完全有了免疫力,但是这不表示坐在一旁的陆辉先生会觉得受得了。
早知道祁邵珩的眼光挑剔,看上的女孩子也不会是差到哪儿去。
前些年,陆辉常年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