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开始轻咬。
以濛松开轻咬的唇,对他说道,“低烧……”
最近她的一次低烧持续了很长时间,她有意提醒,让祁邵珩亲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濛。”沙哑的嗓音,“你学坏了。”
白希的脸上犹有未褪去的红晕,眼睫如同蝶翼一样轻颤着,就是不去看她。
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揽进怀里,祁邵珩笑着亲吻她的脸颊,“小坏蛋,你是在报复我吗?”
以濛向后躲了躲,又重新被抱了回来。
半遮半掩的睡裙被直接从腰际退到了脚踝,“你……”以濛惊愕。
“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继续。”他吻着她细瓷般柔滑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只要不做到最后就好了。”
“……”
不到最后?最后?
以濛想,关键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而后,她就再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花环早已经掉在了牀上,紫丁香的花瓣细细碎碎,铺落在雪白的牀单上。
亲吻远远不及舐咬磨人,本就雪白的肌肤,因为最近长期处于室内更加的雪白,祁邵珩只为逗她说了句不许出声,楼下有人,此时看到她咬紧嘴唇,强撑着没有发出一丝轻吟。他忍不住低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