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假象用它书写草书的流畅和柔中带刚。
这么久再将毛笔握在手里,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家里并非没有书法的用具,前几天在古堡深居,祁邵珩怕她无聊用于给她涂鸦的文房四宝,是难得的珍品,不过她没有再碰,到佛理瑞斯也没有带过来。
见她出神,祁邵珩直接开口问,“阿濛,想写书法吗?我们重新买一套……”
“不用了。”看了一眼货架上的毛笔,她看着祁邵珩说道,“我不太想写。”
祁邵珩一愣,而后单手环在她腰际,应声,“好,不想写就不写。”
她又说,“以后,我也不再想写了。”
亲吻她的脸颊,他应声,“嗯,不写,不写。”
“国画花卉我也不画了,以后只画大面积的风景画。”
“好。”抱紧她,寵溺的亲吻。
——不是不想画,而是再也画不了了。
国画,山水墨色以濛最爱书法毛笔和细致描摹花卉,但是现在的她再也做不到,手腕虚浮,而且因为手臂肱骨曾经的粉碎性骨折,总会在握笔的时候不受控制的颤抖。
书法,和细致描摹最忌讳的就是颤抖。
每一颤抖,握不住笔,失去平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