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总在想,“邵珩,除了你就没有亲人了,你要看着他,让他幸福。”
她想让他幸福,平稳地过日子,而不是为了一个女人牺牲这么多。
不是不心疼那个孩子,但是作为祁邵珩的亲人,她明显偏向于他,而无法接受他被那个孩子伤害一点。
祁邵珩再回来已经是深夜,持续发烧,在酒会应酬饮酒过后,他似乎已经陷入了高烧中。
助理玛格送他回来,免不了遭到祁女士的训斥。
玛格看状态如此糟糕的上司,对于祁女士的训斥只能默然接受。
连家庭医生都觉得难以置信,高烧将近39度的人,还能坚持这么久应酬,甚至有饮酒过量,直到回来一直都保持着清醒。
晚上帮他扎针打点滴,家庭医生对半昏迷状态的人说道,“祁先生,如果不是您的身体状态良好,您今晚就应该被送到医院急诊了。”
“谢谢。”和医生简单地道谢后,看到进来的玛格,对她说道,“准备机票,两天后我要回国。”
“是。”
像是和助理交代完了最重要的事情,祁邵珩直接昏睡了过去,难以支撑,他太累了。
“No.”家庭医生,阻止,“祁先生您的身体最好花一周的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