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妻子的眼睛坦然地告诉她,“即便被抓也是你被抓,这又不是我要写论文,和我无关,亲爱的。”
以濛:“……”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怎么,想要咬死我?”漫不经心的戏谑。
以濛咬牙,拿一旁沙发上的软枕直接不客气地砸到已经笑声不止的男人身上,而后夺门而出。
祁邵珩毫不在意地将掉落在地上的软枕捡起来,这么温柔的攻击,只让他觉得可爱。
以濛离开书房,关上门的瞬间,她听见里面的笑声似乎更欢畅了。
拧眉再拧眉,一口咬死他算了。
整整一下午待在书房,她都要被烦死了,他还有心情过来嘲笑她。
一万字,看来还是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比较好。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短的玩笑,她才不会真的计较,不过当以濛在当晚打电话到应聘的剧社艺术中心时,她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夫妻关系继续‘恶化’。
她问管理人员关于应聘的问题。
而对方也很有耐心的回答了。
不过,听完后,以濛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更糟了。
话剧社艺术中心负责人的回答大致是这样的,“苏以濛小姐,由于三天前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