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找到我,让我将这幅画在展出后交给你,这是他画给你的。”
“可是上面的日期……”明明知道不可能,她还在据理力争。
“抱歉苏小姐,上面的日期是为了迎合这次慈善展览给出的,并不是之诺在画这幅画真正日期,误导了您,非常对不起。”
侥幸的心理,最后的一丝也完全碎裂了。
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在西臧,在那么高的山峦上,伴着苍鹰的鸣叫他的骨灰是她亲手撒在山谷中的,三百多步的盘山跪拜,西臧的叩等身长头,磕到额头鲜血流淌,只为了祭奠,祭奠他死去的亡灵。
——宁之诺死了,他早就不在了。
她到底在做什么?
心里不断发出这样声音的时候,以濛踉踉跄跄地向回走,她已经不想在呆在这里了。
“苏小姐?”
“小姐?”
……
身后是安琪和姓宁的男子的呼喊,以濛却终究没有回过头去看。
从熙攘人群众多的四号展厅回来,以濛重新回到安静的一号展厅,还是和刚来的时候一样,特殊嘉宾限制的展厅内,观展人并不是很多,只有那幅颇有创意的《君子一生》国画前时不时有人驻足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