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先送上司和太太回家去。
一路上,她握着他的手,她的手指冰凉,他的手却比她的还要冰,谁都温暖不了谁,一句多交谈的话都没有。
怎么会有这样的时候?祁邵珩心生落寞,明明就握着他妻子的手,却再也没有丝毫感觉,也许内心的失落感太重,将一切该有的温情全都遮掩了起来。
车程不是很长,却对于相顾无言的夫妻来说格外漫长。
回家,下车的时候原本想着要扶她一下,可想到上午他对她说过的话,最终伸出去的手还是又收了回来,他没有动她。
以濛一怔,自己下车后,见他和于灏简赫有话说,将手里的伞给了他,她只身一人先回去了,没有等他。
手里的这把伞,因为被她握过还沾染着她的体温,她的发香。
简单地谈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见上司神情疲惫,于灏也没有多说,简赫开车两人离开宜庄。
返程的车里,简赫说,“宜庄这样的居住环境,只有两个人住到底是清冷了很多。”
“谁说不是呢?”于灏符合了一声又说,“大抵是太太不喜欢吧。”作为祁邵珩的助理这么多年,祁邵珩那个男人对生活有多挑剔,他早已有领会,宜庄现在这样的状态就说明,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