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
见她出神,有些虚弱的人又唤了他一声,“祁邵珩……”
“你醒了?”他看向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祁邵珩想要对他的妻子笑,却发觉笑容无力又僵硬。
“祁邵珩,我……”对上他妻子已经完全清明的视线,祁邵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可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你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不会有事的。”
坚定的嗓音,和刚才吐得虚脱虚弱地人完全判若两人,祁邵珩怔了怔,随即笑了笑,可眼神满是沉郁,“阿濛,穿好衣服,我们到医院去。”
医院?
以濛内心霍然一惊,身体下意识地离开他的怀抱向后退,像是突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会做什么,她拧眉,“我不去,我不去医院,我没有生病。”
“都吐成这样了,还没有生病?”他起身直接到衣帽间帮她找衣服,和往常不一样,他没有耐心地帮她拿,帮她挑,询问她的意见,而是直接随意拿了就扔到了牀上。
他笑着说,“穿好了,我们就走。”
以濛神色慌乱,她说,“我说我打着点滴,现在不方便活动,医院,我不去。”
“不就是打点滴么?”祁邵珩走进以濛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