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珩。”她单手压在有些沉闷的胸口处,看到他有意放慢脚步,她问,“我是不是特别重,你怎么走这么慢?”
“是特别重。”一边走,他一边说,“我的全部都抱在手里了,怎么能不重?”
又说好听话了,以濛浅笑,靠在他身上安心了,便真的有些困了。
搂着他的妻子让她躺在牀上,躺好,给她盖了被子,让她尽量形成左侧卧的姿势,孕期里,左侧卧的姿势对身体好。
光洁的肌肤很柔软,昏暗的卧室灯光中,他伸手轻触了一下又一下,闭上眼的时候以濛和往常完全不一样,有种宁静感,尤其是浓密卷曲的睫毛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少见的温软。
可,一旦睁开眼,眼神中的冰冷和冰寒又真的让人觉得和她的容貌不相符合。
矛盾到了极致,却吸引着他,又爱又恨——
伸手将桌上的绒线兔子放进她的怀里,原本闭着眼的人,不知道是没有清醒还是在说梦话,掀了掀眼皮阿濛看着帮她盖被子的人说,“要你,不要小兔子陪。别走。”
梦话间的呓语,翻了个身,牀上的人继续沉沉睡了过去。
祁邵珩拍着他妻子的后背哄她,“囡囡,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不走,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