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扎第一个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就扎了将近十年。
想想从上次扎地风筝到现在已经也有几个月了,可手法依旧相当熟练。
藤条编好了,开始将风筝用的布横扑在上面,剪了形状,一边剪一边抑制不住的出神。
深夜,孤寂的一个人,只有一盏灯,和手里没有扎好的风筝。
这样一个人的时候,让祁邵珩想到了自己曾经的生活。
手指顿了顿最后穿线的时候,他放下了手里的风筝,单手撑在额角上闭了闭眼。
今天上午,特意前往的医院里。
——“李医生,我妻子真的不能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祁先生,我很抱歉,现在就她的身体状况来看,孕初期是没有问题的,凭借苏小姐的心态和意志力,这个孩子绝对会平安。“
——“不,我只想明白阿濛,阿濛会怎样?”
——“就像上次我们说过的祁先生,预计成功概率七成,确实是高度风险。孕前期,孕中期,她与普通孕妇没有大多异常,从七月以后胎儿迅速成长,争夺她体内的营养,那时候要好好照看她。”
——“我知道。”
——“由于苏小姐之前有过肾脏病,所以祁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