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既然你什么都清楚,我们就说清楚明白的话,调查你很费劲,但是调查到你的事迹资料丰富的让人不得不多加防备。”
打断葛婉怡,祁邵珩说,“对您来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关键是对阿濛好就可以了不是么?所以,您不用费心做这些。”
“我做什么需要你来论是非?”对于这种莫名的被掌控束缚的感觉,让葛婉怡非常的不悦。
“我只是建议,您如果执意如此,我也没有阻止您的意思,但是您大可放心,阿濛是祁太太,而,祁太太只有一个。”
并不只听祁邵珩的一面言辞,葛婉怡说,“既然如此,那些其他女人你是不是考虑该有所避讳,我不希望祁太太让人议论只是一个名号。”
“您误会了。”祁邵珩说,“自始至终,哪有什么其他女人,我只有我妻子一个人。”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年轻人。”
祁邵珩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如果说,我喜欢她很久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很久是多久?”葛婉怡眉目间有冷意,“年轻人间的喜欢和爱最虚假,也最浮夸,你拿这个来说服我?”
“那——如果是十一年呢?”
“什么?”葛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