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尤其是失去耐心时候样子和现在心有不平的葛婉怡一模一样。
祁邵珩还没有开腔,就听葛婉怡继续说道,“依照你的能力,不见得非要找阿濛。”
“是,不见得如此,但是我非她不可。”
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让葛婉怡的神色变得和缓,她继续问,“非她不可?还是觉得非她养父的祁家资产股份不可?”
这么一听,祁邵珩不怒反笑,看来阿濛的生母对他的误会真的不少。
不过以此,祁邵珩也完全看得出,他妻子的生母是圆滑强势了一些,不过对他妻子倒是百分百的真心。
看了看落地的摆钟,祁邵珩预计着他妻子清醒过来的时间。
从客厅烤箱里将巧克力慕斯取出来。
戴着西餐手套一边在客厅的吧台上摆盘,祁邵珩一边回答葛婉怡,“事实上,对于祁家的其他股份我并不是很有兴趣。”
“年轻人说话不能太过狂妄,自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虽然刚认识第一次见面和您这么说话,有些失礼。”
“刚认识?”葛婉怡眉目清冷,现在的她不是交际场合游刃有余谈笑风生的名媛,而只神态端庄的探望女儿的母亲。“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你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