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前将她困在其中,她微微一退,碰到了桌上花瓶里的花枝,花瓶晃了晃几乎不稳,以濛急忙扭头去看,看到只零落了几片花瓣才安夏心来,再侧转过头被圈着她的人直接吻上来,起初只是温柔的亲吻,然后感觉到他的指尖摩挲到她的胸前,她怔了怔,明白他要做什么,窘迫感一下就涌了上来。
亲吻因为她的分心完全变成了灼烫人心的深吻,犹如被制服了一样完全躲避不开,只能如此承受他亲昵的碰触。
“祁邵珩——”慌乱间抽出一只手阻止他的继续进犯,他却丝毫不在意地开始解她睡衣领口的扣子。
一切被对方掌控后发生的那么快,直到被他抱上牀,她开始觉得头晕目眩,左侧卧地躺在牀上,拿了软垫垫在她的腰腹下,不至于会触及到孩子。
轻柔的吻吻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吟,祁邵珩伸手从她的睡裙的裙底探入,轻柔的摩挲,就感觉到了指尖的潮湿。
得知他妻子已经因此而情动,祁邵珩揽着阿濛左侧卧后,从身后完全占有。
以濛咬唇,忍不住地轻颤,听到身后的人问她,“还好吗?”
没有回应他,孕期情事一再压抑后,她变的异常的铭感,直到被他引.诱着,完全无力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