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打她,还下那么重的手,小兔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然狠得下心……”
安父紧紧地抿着唇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敛去眼底的悔恨之色。
他当时看到女儿好好的,又想到女儿这些年来狠心不跟他们联系,一时气得失了理智,才会失控打了女儿。
在看到女儿突然吐血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都快吓得碎掉了,很害怕才刚失而复得的女儿又要离他们而去,心里懊悔不已,要是他当时能控制住脾气没动手,女儿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面对妻子的责骂和威胁,安父也无话可说,只能低头保持着沉默。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司机才把翊笙给接回来。
等候多时的老管家立刻为他引路,领着他朝小安年的房间走去了。
安父安母,以及唐聿城一家三口都在房间里,翊笙没有说任何客套话或者打招呼,直接把其他所有人都给‘请’出了房间去,就连小安年也不例外。
“我怎么觉得那个翊笙有点儿眼熟。”站在走廊外等候消息的安母嘀咕着说道。
“妈,四年前小兔手臂被烧伤,就是翊笙给医治好的。”唐聿城在一旁冷声解释道。
其实这些事,他都不记得了。
他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