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了。
比如说七十年代的飞天茅台,一瓶就是五六千块,七十年代的五粮液最差也是三四千,尤其在两年前茅台和五粮液炒作**期,这种老酒的价格更是高达近万元,现在白酒价格回落,这些炒卖白酒的,就积压了不少老酒。
当然,年代久远的好酒林逸可喝不起,再说他也不懂这个,所以的目光只是在地摊上那些常见的酒水上打转。
摆地摊的是个打扮时髦的小伙子,长的流里流气,此刻正叼着烟抖着腿儿,吞云吐雾地和两个伙伴斗地主,见林逸在他摊前看来看去,就乜斜着眼儿,没好气地问:“老表,看好没有,要哪一瓶?”
林逸毫不介意,笑问:“那瓶红星二锅头多钱?”
“四百五!”
“这么贵呀。”
“不贵了,这可是八二年的,正宗红星二锅头!也就搁咱这里四五百,要是放到京城潘家园,金陵夫子庙,那可就是大几千的玩意!顺子---”小伙子甩牌,似乎很不满意林逸的不识货。
“那这瓶卧龙玉液呢?”林逸指了指一个大肚子酒瓶的白酒。
这是一种地方酒,南都本地货,以前高产,现在都快断货了,林逸的姐夫就在酒精厂上班,厂里也生产这种低度白酒,可惜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