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每次他出门就会央求人照顾老娘,开始是二十块一天,然后变成三十块,五十块,到现在都快八十了,可是依然被人埋怨。
没办法,老娘瘫痪以后,吃喝拉撒全都要人伺候,擦屎擦尿这种活儿更是少不了,这种脏活连儿子女儿都不一定肯干,何况这种临时央来的人。
黄教头叹口气,把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娘背起来,一只手拎着饺子,说:“走,娘,咱们回家喽---儿子给你下饺子吃。”
老太太张张嘴巴,很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好。”
看着黄教头背着老娘离开,那个邻居大婶满脸的晦气,拿起抹布使劲去擦拭那老太太躺过的地方。
背着老娘,黄教头一步一步地沿着楼梯往上走,上面就是他住的阁楼。
老太太趴在他身上,嘴里艰难地说:“你……喝酒……了?”
黄教头:“是啊,娘,儿子今天交到了一个朋友,他和以前那些不同……“
老太太:“那……那就好。”
就在这时,黄教头直觉背上一热,一股热流顺着后背往下淌。
老太太像做错事的小孩:“我……我没,没忍住,又尿了。”
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的黄教头脚步没有丝毫停下,嘴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