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来了。”仅凭声音,时乐就认出了来人是谁,他卸下手上的力道,任由叶韵之将手机从他手里抽走。
“不来怎么知道有个小孩受了委屈在悄悄哭鼻子。”叶韵之几乎一夜没睡,下巴泛出青色的胡茬,还好他来了。
手心的水汽在他的体温下蒸发,心里的湿闷却毫不减少。
“我才没有。”时乐不承认,“又不是所有人都在骂我,我才不会哭。”
“哥你怎么上来的,没别人看见吧?”这可是大白天,糟了,他肯定被摄像头拍进去了!
他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叶韵之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搞得好像他见不得人一样。
“没人看见,我让人提前把摄像头都关了。”叶韵之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导演,只需几句话,对方就安排好了一切。
“你把我跟你的关系告诉导演了?”除了导演,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权利要求把这一路的摄像头全部关掉。
叶韵之来的时候戴了副墨镜,现在还挂在他的手指上:“嗯,说了,怎么,乐乐不愿意?”
他的语气有些吃味,时乐急忙摇头:“没有!不是哥你不愿意被人知道吗?”
叶韵之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