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太好了,我也是,我原封不动用她的话来回应她。她笑出了声,说,我现在知道你的性格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我盯着她没说话。
这样正好,她说,重新坐直了,与我四目相对,我们互相看不顺眼,又有相同的目标,一起合作怎么样?你爸想让你结婚,我爸想让我结婚,显然你和我都不想结婚。不如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每周见几次面,假装约个会,拖着呗。反正不是你我爸也会给我找别的男人,万一那个男人喜欢我就不太好办了。
我接受了她的提议,倒不是认为“拖着”是个多么好的办法,只是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或许在我选择拔了智齿赴约的时刻我就已经做出了相同的选择,维持一个问题的悬而未决本来就是我擅长的。
每一次我们都会在餐厅或咖啡馆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打发一天中的一小段时光。我和她之间毫无其他桌一对人恨不得身体能穿过桌子相互链接的社交氛围。在我们独自共处的两个小时里,她几乎很少抬头,掐去头尾打招呼和道别的一分钟时间,她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恒久地打游戏。
我没有她隐士般的定力,总坐立不安,大概是身体对这段时间自然的反抗。虽然除了无意义和无聊,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