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默契,两人都没有回家,林尘把车开到了自己在京市的另一处房产,因为经常有阿姨打扫,一点也不脏,林尘拿出软膏,看向郁寒。
“这个……我自己就可以了。”郁寒后知后觉地有点害羞。
“你确定下得去手?要抹在里面。”林尘面不改色。
“下得去手,怎么下不去……”郁寒想到昨晚的痛,越说越心虚。
林尘没有跟他多废话,将人按到沙发上,直接扒了裤子上药。
郁寒半推半就地趴在沙发上,心里虽然很是怕痛,但是一想到林尘给他上药,心里又有点小期待。
结果林尘刚刚伸进去一根手指,郁寒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卧槽……疼疼疼、疼疼!”郁寒没有想到,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那里裂开的地方已经凝血,现在重新上药,无异于将已经合在一起的地方再度撕开,比昨天晚上还痛。
林尘耳朵被折磨了十分钟,下手却毫不留情,直到确认每个地方都涂上了才松手,一看郁寒,对方早已经是一条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咸鱼。
林尘进洗手间洗了手,出来时郁寒已经穿好裤子,除了坐姿不甚优雅,眼角还有些抽搐,神色还算平静。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