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想听到的东西最终还是没能听到,倒不是撬不开顾柯这张嘴,只是田品滇喝酒喝得差不多,这会儿准备离开了。
田品滇把手里头的杯子搁下来,他喝酒不上脸,即使喝醉了也不怎么能看得出来。调酒师调的新品后劲有点儿大,他这会儿就感觉自己的双脚迈得有点儿飘,走两步的时候步子像是踏在云朵上软绵绵的不着力。
“怎么,这才喝了几杯。要不要带走一个,你看那边沙发上的,我觉得那个挺不错的。”站在田品滇跟前的男人笑容里充满戏谑,不看他脸光听这调侃的声音就让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田老板顿觉自个儿误交损友。
田品滇前身倾向吧台,右手手肘搁在吧台上作为身体的支撑,左手则把对方刚推过来的盛着冰蓝色的液体的酒杯重新推了回去。他的酒量并不是太好,中午在寿宴上没怎么沾酒,结果晚上不知不觉就喝了这么多。
田品滇平常喝个四五杯白的差不多就不能再喝了,今天晚上这些酒里有几杯度数高得不得了,他这会儿已经隐隐感觉头疼了。
“我已经快被你灌下一瓶的量了,不能再喝了,我现在头有点晕,你帮我叫个代驾的来。”田品滇醉酒的时候和别人不大一样,别人是两眼蒙了层水雾显得脆弱动人,他眼睛虽说也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