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的很疲倦了,顾柯竟然就靠在田品滇的肩膀上睡着了。按照顾柯所说的,他原本还有好几天才能够处理完,能够提前回来肯定是费了不少时间心力的。
虽然要算账,还是得等人睡够了才能算,田品滇这样想着,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对方坐得更加舒服。
他换了家里的拖鞋,脚踝被医生揉了已经舒服多了,刚刚顾柯又用红花油给他揉开了淤肿。对方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很不熟练,他其实想说很痛的,不过不愿意先开口和对方说话,也就忍住没说。
作为一个英俊的人,喊痛肯定会败坏形象的,这是他没有说出口的另一个原因。
红花油的味道实在是冲得受不了,连田品滇都不喜欢,顾柯靠他这么近还能睡得着肯定是累惨了。田品滇觉得自个的肩膀有点儿算,不过他不敢乱动。便摆了摆手,招呼蹲在桌子一动也不动的焦糖过来。
猫咪从桌子一跃而下,软软的肉垫让它跳下来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声响。它脖子上的铃铛没有装钥匙的时候是不会响的,焦糖迈着优雅的猫步走过来,嗅到田品滇脚上红花油的味道又嫌弃地退了两步。最后还是在田品滇热切的目光下一脸嫌弃地蹿到了他的膝盖上头。
一蓝一绿的猫眼睁得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