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吵来吵去也烦,反正我爸也活该,跟其他人硬气不起来,就知道对我撂狠话,我他妈早看淡了。”姚同将手搭在他肩上,像是在给与安慰。
但其实李钟郴早已免疫了。
他这人骨子里要强,跟他爸他妈性格都挺像,基因遗传得好。
他自懂事时起,就记得隔壁家爷爷奶奶跟他提过,他妈以前做化疗时从未怨天尤人,每天都很乐观,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他爸后来为了还债,每天高强度的工作,还都是体力活,却不曾埋怨辛苦,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重担。
他甚至后来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在社会上混迹各种场所。
摸打滚爬好几年,跟人干过无数次架,住在地下室吃着超市打折买的方便面,为了多打一份工,每天比别人少睡几个小时的觉,也从没喊过一句苦。
至于对妈妈的印象,只能停留在家里的几张老照片里。
妈妈姓钟名宛凝,长相和名字一样是温婉大气的美人骨相,奈何生来是普通甚至低层阶级家庭,还检查出了遗传性的绝症,造化弄人。
李是爸爸的姓,钟是妈妈的姓,郴寓意着林中之城,而他正是在家乡这么一座毫不起眼的小镇与乔昳相识。
想起这些,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