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一年半没经历床事后,天鹅肉将要到嘴,又频频走失,都足够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乔昳当然能理解他的欲壑难填。
以前忙的时候,半个月才能做一次。
李钟郴总能把床事做到最尽兴,体温炽热,乔昳不知道一夜间会被反复折腾多少次,次日醒来全身酸痛,就像散架了似的,如何也使不上劲。
昨晚要不是因为两个弟弟的事——
乔昳估计历史会重演,自己今天指不定走路都要扶着墙,双腿都是软的。
而接近午餐时间的训练大厅,仍有不少人坐在机位前。
角落里,李钟郴挡在乔昳身前。
他蠢蠢欲动,甚至想要不安分地凑近乔昳的颈窝,一口咬上白皙的肌肤,却又被乔昳用手掌抵住他的胸膛,一下制止了这显而易见的动作。
“你不想吗?”李钟郴嗓音沙哑。
乔昳什么话也没接。
他晃了眼李钟郴的身后,只见其他人仍埋头苦练着,无暇关注这边。
随后乔昳退而求其次。
他两手捧上李钟郴的脸,猛然凑了过去,再含上对方的唇,舌尖一扫而过略有些干燥的唇纹,挑逗几下,又松开了李钟郴。
“……”李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