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板还想压我?”
听他们接梗挺有意思的,乔昳撑着下巴也不插话。
这会儿他将视线一移,目光不斜不偏停在李钟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家伙显然也喝了不少酒,但胜在酒量惊人,举止谈吐看着跟平时倒没什么区别。
……但乔昳还能不知道,李钟郴这会儿其实多少也有点醉了。
后来吃完这顿饭,老王代驾送钱总回宫,只有教练跟他们移步二场,还唬家里的妻儿是在饭店包厢唱个歌,绝不会去那些颠三倒四的场所。
私家车后座上,李钟郴借着酒劲儿,一路黏在乔昳身上,跟他哭诉:“老钱跟我装醉,就是拐弯抹角不想谈正事。”
乔昳也只能安慰他:“钱哥可能是真喝高了。”
李钟郴不满道:“不可能,他喝不喝脸上都会红成那样,一直跟我绕圈子,明摆了是想糊弄过去。”
乔昳:“不行就算了,反正到时候也休假,咱们飞瑞士滑雪去。”
李钟郴轻哼了声,没接话。
他用下巴在乔昳的细脖间磨蹭,隐约可见的胡渣扎得对方有些发痒,气息纠缠不下,夹杂滚烫的呼吸喷在颈窝,让乔昳哭笑不得。
而乔昳多少清楚李钟郴这是不高兴了,大男子主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