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证明自己想跟对方厮守到老的决心。”
周末托着下巴看他,眼里含着笑。
“你真的不一样了。”周末说,“以前你总是冷冰冰的,不是那种表面上的冰块儿脸,而是对生活和生活中的人永远都保持距离,我总觉得你好像除了工作之外对什么都不太有热情。”
索炀能明白周末的意思。
其实当年他听到别人背地里说他的那些话,冷静理智地去想想,并非没有道理。
他是长了个还算过得去的皮囊,可是,皮囊之下的世界空泛至极,他拒绝一切热闹的进入,对一切也都没什么兴趣。
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这句话是伤他的利剑,但之所以能伤到他,还不是因为戳中了要害?
索炀都明白。
所以说,他很确定自己跟沈徽明的婚姻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他不会再遇见比沈徽明更值得相伴一生的人了。
沈徽明是氧气,不遗余力地注入了他这潭死水,让水底长出了水草,出现了游鱼,也有了生机。
他身上所有的生活气息都来自于沈徽明,他爱着对方,也欣喜于自己的爱。
“话说回来,你们准备去哪儿办婚礼?”
“柏林。”索炀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