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尧:“…然后呢。”
“你发情的时候一般干什么。”
许知尧:“干你啊。”许知尧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些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不许说荤话,就你一个人的时候…”
许知尧那边很久没回话,像是很认真的思考,随后声音极低的说出两个字,
“忍着。”
那两个字像是刺痛了周谨行什么,“哎呀…”
许知尧:“赶紧着回来吧,也不怕走夜路让猫叼了去。”
“知道了知道了。”一句话就将先前令人感动的氛围扫荡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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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一夜没阖眼,就将毛巾来回换着,基本用不了一会儿,一盆冰水就成了温的。
但顾连泽一直没有神志不清的迹象,能很好的和江霖对话,而且漓霆那边也说不会有他担心的烧坏脑子的这种情况发生,就是什么也不管让他继续烧着也能自愈。
只是说是这么说,真放江霖这儿他哪就能不管了。不说别的,至少顾连泽烧的浑身觉着难受,那江霖可不就得那冰毛巾给他降着温。
顾连泽烧的迷迷瞪瞪的,呼吸也不畅,虽然他不用呼吸,手心上分外烫人,嗓子也难受的说不出话,但因为是貔貅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