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
江枫细细一瞧,只见棺材钉钉身黝黑,钉身时时隐现的血迹与灰气不见了。
棺材钉平素缠绕的黑色气息也消得一干二净。
以往每当将注意力集中在棺材钉上面,彻骨寒意引得后背汗毛竖起,仿如被毒蛇盯上。
此刻那股感觉也没了。
棺材钉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凡物?
江枫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回首望了天空一眼,握紧棺材钉大力朝心口刺下。
马头与牛头疾呼。
“住手!”
“不要!”
江枫心中有底,手顿了顿,更加大力地刺下……
……
江枫猛地睁开眼睛。
房间屋顶安然无恙,从没被破坏过,其它家具完好的摆放着。
床头一左一右趴着两个人身牛头与马头的家伙,他们正对着江枫口鼻,喷出道道浊气,浊气犹如浓烟,笼罩江枫四周不散。
散发出的恶臭味道比棺材钉的黑息不遑多让。
江枫和两个家伙脸对脸,大眼瞪小眼,距离极近,一时面面相觑。
马头道:“醒了?”
牛头骇然:“这不可能!”
江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