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我不觉得!不过就这一点我才不会信你。杀人犯法,是要偿命的,你还能坐在这里?”
再瞧他,又恢复一贯的慵懒适然,“所以,我就喜欢和聪明女孩聊天。”
“我吃好了。”一杯牛奶已经空瓶,蔓生抬头说。
此时午夜近十二点,他又是问,“真不留我下来?今天晚上,我可以不收钱。”
“晚上的房费多少,我会付。”简单一句,已是拒绝。
这个夜里,蔓生睡在北城江南馆,陌生的房间以及床。分明是新换的床具用品,可被子上竟仿佛有一丝属于他的味道。
……
“小姐,您的衣服已经干洗好了。”隔天醒来,就有女服务生将她的衣服送来。
熨烫整齐的衣物,蔓生诧异于这里的细致,真是考究。
“容少请您先用早餐,稍后他会来接您。”那人又道,餐桌上又是丰盛一餐。
等用过早餐,蔓生下楼去。
江南馆的外边一辆车已经稳稳停靠,车窗降下些许,她看见他的双眼,坐在车里朝她微笑。
车子在北城穿梭,来到一处办公楼。
电梯直上,门一打开,蔓生看见标志的名牌,才知道这里是华丰铁企驻北城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