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缓缓说道,“我只能祝愿,令堂安好。”
他到底是来祝愿。还是来刁难故意说这些让人沮丧痛苦的话?蔓生捧着那束花,她的手不自觉用了力,“谢谢你的祝愿,她当然会安好!”
蔓生说着,抬头直视他迎上他,她不妥协不善罢甘休,好似是想证明,母亲真会如自己所说那般安好。
可是他却专注的看着自己,没由来的问她,“那么你呢。”
蔓生眼中有着愕然,太过跳脱的问询会让她僵住,他的手抬起,轻轻碰触她的脸庞。
那半边脸,虽然褪了红肿,可还留了一些痕迹,分明是被人重力扇过的痕迹,五指的掌印,还依稀留下。
他勾起手,只轻轻碰了碰,他问,“这里是怎么回事。”
先前被父亲打过留下一道印子,蔓生脸皮薄,又显白,一巴掌扇下去,一天都会红肿。现在已经好转许多,至少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他太过分毫锐利的目光将她紧锁,仿佛将她都看穿。
蔓生这才惊醒,她一下扬手挥开他,“只是不小心撞的。”
“这是掌印。”他很坚定的说,又是问,“谁动手的?”
“没有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蔓生还是坚持,此时赵医生为冯若仪检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