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只有这一块地,还不能任你使用,让你娶我,我知道是我高攀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柔顺谦和,几乎隐忍的同他说话,一刹那让温尚霖以为,她又变回从前那个林蔓生,所以他有些得意,“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就该感恩戴德,你有这个荣幸!”
蔓生看了他一瞬,却是道,“既然你不愿意,从一开始就是。现在为什么又不肯放手?温尚霖,我不想和你这样无止尽的纠缠。”
猛地,温尚霖俊彦沉凝,又听见她说,“好聚好散,在我们之间真的这样难以办到吗?”
这番话原本那天前往温氏,蔓生就想同他说,只是没有来得及,就被惊骇的真相淹没。
“我和你,哪来的好聚,又谈什么好散?”温尚霖皱眉问,一下道出过往,“是你使计趁机睡到我身边去,又被你一家人当场捉了个正着!你当年的手段比起现在那位尉董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尚霖可永远不会忘记那天醒来时的场景,简直如同被捉奸在床,他这一生里还没有过这样莫名错愕的时刻。如同耻辱的污点,为他本该无往不利的人生抹上最难忘最憎恶的一笔!
那个早晨的狼狈,蔓生依旧记忆犹新,沉默中她道,“你厌恶我,每天看到我大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