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容扬眉,宁静里嗅到她的改变,是一种置之死地后的荒凉,他定夺道,“所以,你来找我。”
“是,所以我来找你。”蔓生应声,将此行的用意道出,“兑现你之前说的诺言。”
他却并不着急,抬起手握起面前的瓷杯,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像是精美的折扇执柄,玉质冰清,轻轻将茶杯作晃,他闻着茶香道,“我平生说过许多的话,但是记性却又很不好,不知道是哪一句?”
这算是刁难,还是随意而为?
蔓生都不知道,可她唯一清楚的是,他早已不是当时她所初初认识的那个叫尉容的头牌男公关。
沉默中,蔓生详道。“三月月末,在海天大厦顶层,你对我许诺,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来找你。你向我保证,你会竭尽全力。后来在府城医院的回廊里,也是你告诉我,你说过的话算数,如果我想找你,可以来北城江南馆,找这里的杨老板。”
所以,她才能一路从宜城赶到这里,又独自一人来江南馆找上杨老板,这之后才又重新见到他。
可是他现在又是怎样,如此的冷淡,好似早已经忘记不存在。
“你说过等我。”蔓生坚决道,“不管什么时候。无期限。”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