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当年入读宜城大学的时候,学校分发的教科书。
他的手指轻拨过那一整排陈列的旧书,一一历数,“这些都是,《语言论》,《诗经》,《楚辞》,《西厢记》,《牡丹亭》,还有四大名著,我倒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对文学这样有研究的才女。”
“就算我看遍了所有的文学著作,但是也没有一眼就看出这幢房子建了有近五十年的能力。”
“所以?”
“所以,你不用这样假意称赞我。”
“我可是真心实意,以你这样的口才和思辩能力,被埋没了那么久实在可惜。”尉容笑了,忽觉与她闲来斗嘴是一件欢愉的事,“念了中文系,怎么没有从事相关的工作?比如老师,或者编辑。”
蔓生擦着家具,“我没有你那么自由,自己怎么想就可以怎么做。”
“就算从前不能,现在不是已经开始重新选择?”尉容道,“方向错了不要紧,不管在哪里停下来,都是前进。”
蔓生低头不应,可他的话语还是清楚入了耳。
“你今天去公司,提出要召开董事会议,定了确实的日子?”不时翻阅着书籍,尉容问。
关于这一点,蔓生也有自己的看法,“还没有,不过我总要先放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