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纳闷,“可都是你在问我,我只是回答。”
“是我问你答。”尉容应道,“我不会让你吃亏,现在换我来喂你。”说罢,他拿过她的酒杯,一仰头喝尽。
蔓生来不及反应,他已经袭上再次吻住她。
带着烈意的酒精充斥着身体,麻醉了所有神经,口中是他翻滚的热意,她有些无措的不知要将手放在哪里,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得发烫。
这个吻持续许久时候,直到她气喘吁吁,无力倒向他,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微醺。
整个人都还在晕眩,蔓生轻声说,“我不喜欢说谎,也不想说话。”
特别,还是对着自己亲人。
“有时候不是喜不喜欢,又或者你想不想的问题。”尉容扶着她的臂膀,任她靠着自己道,“而是你一定要这样做。”
“不说谎,难道就不能解决事情?”蔓生不禁问,这和她对世界的认知看法都完全不一致,“爷爷还在的时候,总是对我们说,不能说谎,诚信是一个人最大的财富。”
“他没有说错。”尉容道,“是该守信,但也要审时度势。对待一个只会欺负羞辱自己的人,还要讲什么诚信?”
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蔓生闭上眼睛,“我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