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了平城后将酒店管理的挺好。”
“好不好一份报纸能证明什么。”林父淡淡说。
高长静忐忑不安,瞧瞧时间就要来不及,她将心一横道,“家栋,其实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忆珊还没玩够不肯回来?”林父翻看着报纸。
高长静直接道,“其实在蔓生去了文华不久以后,忆珊也去了……”
骤然,林父抬头望向她,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是忆珊,她也去了平城!”高长静再次肯定。
“什么时候的事?”林父追问。
高长静道,“也有些日子了,大概是七月下旬……”
林父错愕之余,回想起七月彼时,有些事情忽然明白过来,“你不是说她和朋友出去学习了,又要去参展?”
高长静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林父的声音一沉,“看来都是用来骗我的!她根本没有去参观什么展览。也不是去学习!怪不得你让我出去散散心,还说宜城这里太热,去凉快一点的地方度暑!”
“好啊!”一切都明白过来,林父一怒之下将报纸拍案而响,“你们两个联手瞒着我,原来是为了这个!”
“家栋,你别生气……”高长静立刻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