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在这样的夜里,格外的旖旎动人。蔓生将酒放下,她倒了两杯酒,“那你同意跟着我偷跑出来,又带我进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方才回来后,尉容就带着她进来这间画室。
这还是蔓生第一次进入这里,有种陌生的感觉,却也感觉很新奇。此刻握着酒杯,她才好好看向周遭。
“审查的结果是什么?”尉容笑问。
“和别人的画室,好像差不多。”蔓生朝他回道。
尉容走向她,端起另外一杯酒,“你见过谁的画室?”
“美术老师。”蔓生当年也有学过一阵子短暂的绘画,那时候的美术老师也有这样一间画室,“到处都是画框,画架。颜料还有画笔。”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学画的人都很无趣。”所以,才会是同一个样子。
蔓生笑了,她好奇问,“那请问尉容大师,你最近有没有完成什么作品?”她说着,已经举杯起身,在画室里兜转。
他的画作不是太多,画风时而富丽时而简洁,富丽的时候可以辉煌万分,好像整个世界所有的色彩都聚集在此。可是简洁的时候,却连多一笔都是吝啬,别人都是惜字如金,他偏偏是惜墨如金。
只是蔓生看着他的画作,总觉得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