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两人都沉默了。
许是一想到那一行人里的其中一位,就会勾起太多的往事。
“他们真的不回来了吗。”安静里听见车内的空调出口呼呼吹着冷气,余安安的声音有些发涩。
蔓生轻声说,“那封辞职信,你应该看的很明白。”
余安安当然明白,可有时候就是不死心。距离辞呈送至公司,今日已经又过了半个月。时隔十余天,余安安才那样苦恼的说。“其实我都知道的,您之前对我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是那天在办公室里,林蔓生还是总监,她对她说:这个世上,没有谁一定要帮谁的。总有一天,他会离开,会走的。
“尉董事是会走的,他们也都会走的,但是我没有想过会这么突然!”余安安好似憋了很久,心中有一个地方,被谁猛地挖去一块,空洞洞的。
余安安径自说着,又提起年关那时,“其实年会上,私底下我有问过尉董事,他会不会离开。”
这是蔓生从前不知道的一段过去,此刻听起来,有关于他,却觉得这样遥远。
她的心隐隐的发紧,不知道被什么扯动,余安安的声音传来,“尉董事当时没有立刻回答,他问我会不会。我说我要一直跟着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