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只见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充斥着油料气味的画室内,他从里间走出来,鼻梁上架着一副单片眼镜,那种边框是银丝的眼镜,作画赏画时佩戴的专业工具。细细的银链垂落下来,轻巧勾在耳边,墨黑色头发下,他朝她扬起一抹微笑。综合了艺术气息以及绅士风度,他绝对比这画室里任何一幅画都要醒目!
虽然早就知道他生了一张好皮相,可每一次看到他,竟然都还会有种惊艳的感觉!
蔓生秀眉一蹙,甩开这份不该有的惊艳,她上前道。“还给你。”
“你是送去干洗的?”尉容却不接过,只是问道。
衣服内衬都染着她身上的血迹,蔓生怎么好意思直接送去干洗,“我洗过一遍再送去干洗的!”
“原来是手洗的。”他这才似乎满意,“徒儿是该给师父洗衣服。”
“……”到底她要说多少遍,他才能明白?他们根本不是师徒关系!
蔓生此刻无暇再解释,她直接西服外套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是看向他道,“我今天来找你,一来是感谢你替我弟弟解围。二来,也是想来找你确认一件事情。”
尉容倚着画架慵懒而站,只是听着她继续说。
“书翰被人扣下,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