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背后,还有另外一个人!”
画笔在画架上描绘颜色,尉容却道,“沈氏的千金是个聪明人,她不会对你明说。”
“她是没有。”蔓生迈开步伐,朝他走近,“她只问我,有没有听过那一首曹操写的《短歌行》,还夸这一首写的好。”
“后来我就在想,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为什么又要提诗经里的诗词,原来那一句诗里边,就已经写明了背后那个人的名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蔓生再一次念出这词句。“她是——王氏财阀的长千金王子衿!”
这一声入耳,尉容眼眸也是一沉。
“可我虽然知道了她的存在,却还是不明白,她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想,难道是因为你当了总经理,所以王家人不太平了。可就算是这样,又为什么要故意借别人的刀,来对付我的弟弟?”蔓生接着又是道,“再后来,我又去找人打听,我才知道了这位王小姐很多的消息。”
她开始转述,这些从旁人口中听来的一切——
“尉家的大少爷身份了不得,一出生就是大富大贵的人,但是躲不过一个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