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父亲,我是不会败给贺秋风的。”此时申南汐甚至不用遮掩了,直接叫鸵鸟先生叫父亲。
“以前那次在韩国首尔,你不是败给贺秋风了吗?既然败过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鸵鸟先生道:“难道你希望,当你败给贺秋风时,让我跟他接着打?”
“有什么不可以?”
“如果烟海功夫界的人有意见呢?观战的人很多,难道都杀了他们?”
“都杀了他们,又有什么不可以?”嗜血残忍的申南汐,才不管到底死多少人呢。
鸵鸟先生叹息道:“我的好儿子,多年以前,你就把我拉到你的贼船上了,这艘贼船已经在大风大浪中行驶了很久,可我和你还是有点不同的!要杀贺秋风可以,但不能杀太多无辜的人。”
“何谓无辜?只要对我们有好处,那他们就是死得其所。”申南汐道。
鸵鸟先生无语了,他的心里很痛苦,知道自己根本没能力说服这个恶魔儿子。
颜长琳也因此感觉到了鸵鸟先生和申南汐这对父子之间的微妙:“申南汐,你果然有把握打败贺秋风?”
“颜长琳,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疯魔功,也请你不要胡乱猜测我的实力。”
“好吧。”颜长琳